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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纸骨？
孟羽吓得浑身颤抖不已。
纸骨是脆弱的，但也是坚韧的，一般的攻击根本无法毁掉傀儡人。
只要操控傀儡的术士重新注入灵力，就算是傀儡人受了重伤，也能迅速恢复如初。
她的惊惧，她的恐慌，很快传给了远在龙隐山的司耀。
司耀暗道一声不好，慌忙使用空间瞬移术。
“住手！”
瞬间出现在房间的司耀冲上前，手中凝聚能量球，直接朝姜鱼投掷而去。
姜鱼松开孟羽，只单手就接住了他的能量球。
那团淡紫色的气雾，在姜鱼手中一下子被红色的火焰吞噬。
这就是力量悬殊！
司耀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，嘴唇翕动，语气含着几分不确定，轻轻喊了一声。
“君长离？”
“司耀，你真是越来越变态，居然把傀儡当闺女养。朱颜没跟你闹？”
此时，姜鱼的瞳仁像是红色的琉璃球，加之一身女将军的盔甲打扮，完全跟万年前屹立在山巅的那道身影重合。
“你不要怂恿朱颜，她现在只听你的话。”
“她以前也听我的话。”
“君长离，你还要不要脸？”
“脸就是一张皮，有时候也可以不要的。”
……
司耀打也打不赢，说也说不过。
在君长离面前，他就是菜鸡。
孟羽躲在司耀的身后，偷瞄着姜鱼的瞳仁颜色从鲜红色，慢慢变回成墨黑色。
瞬间，房间里那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威压，才如迷雾般散去。
刚刚的气氛实在是让人窒息了。
见姜鱼恢复正常，司耀打算带着孟羽离开。
临走时，他沉默一瞬，回头看向姜鱼，眉宇间生出几丝疑惑，“你现在到底是君长离，还是姜鱼？”
“你猜？”
姜鱼眨了眨眼，歪着头看向他，话里话外皆是调侃之意。
“哼，一点儿都不好笑！”
司耀拂袖离开，神情郁郁，似乎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了。
他不甘心，明明施了空间瞬移术，眨眼间却又回到房间，扔下一句，“对北玄好点儿。”
急吼吼的话音落地，他才身形一动，刷地一下彻底消失。
姜鱼摊开掌心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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